【看到新聞，聯想舊文】越抓「奸商」，越缺口罩
中山大學政治經濟系
副教授 劉孟奇
（原文發表於2003年5月）
隨著SARS疫情升高，對於口罩的需求也急遽增加。根據報導，陳總統指示要讓大家都有口罩，而衛生署也保證醫療院所口罩供應無虞。行政部門的立即回應包括海關對口罩進出口實施管制，而公平會也向「哄抬價格」的「奸商」磨刀霍霍。但是，政府越抓「奸商」，台灣反而產生前所未有的口罩荒。
究其原因，在於政府的作為違背了最基本的經濟學常識。翻開任何一本經濟學原理，在討論短期出現大量超額需求導致價格高漲的情形時，絕不會建議政府逕行取締價格（難道我們一看到發燒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退燒藥再說？），而是必須先考慮此一商品的供給彈性如何。
供給彈性意指當價格增加一個百分點時，能夠讓供給量增加幾個百分點。理想的情況是供給彈性無限大，此時就可以達到「市場價格不變，而供給無限制滿足需求」的烏托邦。但是短期的供給彈性往往不大，這是因為貿易商向國際生產廠商下單需要時間，或因為本國既有廠商調整產能需要時間，同時加班趕工生產、臨時調動資源投入都會提高邊際成本。這些因素造成市場價格高漲，而原先以50元一個購進N95口罩的供應商，此時就能在價格漲到200元時大賺一筆。
但是如果政府義憤填膺地介入，取締高價，那麼這不只是對新增供給所需的較高邊際成本視若無睹，更阻斷了高價格能夠發揮的重要功能，也就是鼓勵競爭者以增產或進口方式加入供給行列。像口罩這種國際間生產者眾多，沒有什麼專利與商業機密，難以壟斷，可以在短期內大量生產或進口的商品（在網路上向國際廠商下單，不要三天就可以進入流通網路），不須幾天功夫，供給彈性就會大幅上升，讓價格降回國際水準。此時若市場價格高於先前價格，那也是反映出增加生產所需的較高機會成本。政府可以補貼消費者，但是斷沒有道理要求廠商以低於成本的價格出售。
在這場口罩風波中，值得注意的是行政機關對於市場的微妙敵意。當口罩有超額需求時，馬上出現的反應就是干預市場，而不是強化市場貨暢其流的機能。事實上，不管是協助進口商尋找國際供應商、或大幅簡化口罩的進口通關程序，都能藉由降低交易成本，更迅速有效地「讓大家都有便宜的口罩可戴」。政府的不當干預，反而造成長期供給彈性嚴重過低，而由此引發口罩荒以及各種「以權易口罩」的尋租行為，也只能說是自尋煩惱了。
【延伸閱讀】
回應與挑戰之一
回應與挑戰之二
回應與挑戰之三
回應與挑戰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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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白玫瑰要求，貼出2003年SARS恐慌時的舊文供參。
（OS:評論台灣的公共政策真像鬼打牆......）
看完了舊文章的回應
心得是:歷史果然不斷重演
重讀舊文和當時的回應有感：
一、人類社會變化很小。我不願意用「進步」來要求，只是觀察變化。
二、我自己還好也沒有什麼進步。
三、pchome新聞台用起來真蹩腳。
四、那時候亂入的留言少，長篇濫作多，相當枯燥。
五、原來，先前我們的兩位館長曾經叫做「黑咖啡」與「白咖啡」。那，黑玫瑰哪裡去了？
這應該是我的要求吧？？
少，
知道這篇文章的都是元老級顧客啊：）
剛好前幾天就看過這篇文章，還特別印下來閱讀，沒想到過了幾天就剛好看到這篇重貼了。XD
為什麼現在館長不叫黑白咖啡了？XD
回顧一下歷史
感嘆有二
首先，之前還會留言的【僧】老大，現在只會私底下跟駱教討論，不再出現在這邊的留言版，真是可惜。
第二，台灣的產業研究，依舊繼續由那些社會學的蛋頭把持，完全沒有進步。
當年將回應與挑戰整理出來成為貼文，真是明智的決定。
以後乾脆寫個程式
疾管局發布第五級警告的話
就自動重貼一次..
在可預見的未來
應該會不斷的發生
而政府的反應
也是會不斷的重覆
eDDiE,
因為黑的已經漂白了......
少，
我記得上次轉僧老大的文章時，僧還有驚鴻一瞥在咖啡館現身一下。
不過我相信很多咖啡館的元老顧客一定跟您有相同的感想。
白玫瑰，
我也覺得這個決定滿明智的。
請問駱老師、劉老師及各位先進：
社會學常常重視『情境』與『脈絡』的問題，就像延伸閱讀中 Jerry 提到的，在 SARS 的情境下，口罩能發揮的可能就不祇是平時口罩的功能而已，而會因為情境的不同而有所改變。
不知道各位老師對 Jerry 提到的這一點有什麼補充之處呢？因為對經濟領域並不瞭解，我對 Jerry 所提的內容無從判斷對錯，因此想請問各位老師的意見。
先謝謝您的回應。
ps: Jerry 在明日報上的原始文章已經不見了，幸虧有備份、轉載才能看到當時的討論。:)
>>在 SARS 的情境下，口罩能發揮的可能就不祇是平時口罩的功能而已，而會因為情境的不同而有所改變。
這樣的想法完全是ok的。不過，應該要繼續說下去，SARS期間口號的功能和和平不同，然後呢？如何由此推論到政府應該介入？要達成什麼目的以及是否真能達成目的？
一個簡單的問題是：
不管什麼原因，我手上恰好有許多人想要的東西，這些「許多人」應該如何從我手上拿到這個東西?
看來先前的回應仍有些人在看。
前面留言提到Jerry, 而且也提到一些回應的原文已經佚失，所以恐怕這裡我須要補充一些內容。Jerry曾經花了一些版面和我爭論廠商囤貨在華儲的成本。這裡的引文中沒有把我後來的回應呈現。
Jerry表示：
根據通關程序的規定以及我詢問報關行所得的資訊，與倉儲相關的費用包括兩個部分。第一、「延滯費」，依散裝而言，落地當天開始計費，一才是30元。如果是貨櫃，7天後才開始計算。第二、「滯報費」，貨物進艙後15天沒有提領才需繳交，每日徵收18元。一才有多大？很大！依據我的私下調查，零售的N95口罩進貨價在14日是單個150元（一盒160個為單位），你看寄放在倉儲是不是很貴？
然而我在後來的回應中已經說明，Jerry所引的計算是海港的倉租，並非我們討論的航空倉租。並且我也提供了一個報關行計算倉租的網頁，讓大家自己算算看。事實上，航空倉租相當貴。因為劉館長和我跑過航空和海港的海關報關，絕非道聽途說可以唬弄。
當時，由於pchome新聞台太過蹩腳，竟然限制留言版1,000則，劉館長只好自行刪除部分留言，因而發生留言佚失後果。
Yukie,
我覺得如果要討論情境與脈絡的話，比較有趣的對象不是口罩，而是「抓奸商」。
在我看來，「抓奸商」無非是現代版的「獵巫行動」----統治者在面對難以解決或無法控制的恐慌情境時，最廉價的解決方法就是：找尋在大眾道德觀中最沒有抵抗力的目標，讓大眾將無能為力的憤怒感，以及對執政者無法解決問題的不滿感，轉移到這些「稻草人犧牲者」身上。
Yukie的家很有名的！
所以，有哪些館友六年前就看過這篇文章？
白玫瑰，
請問這篇文章當時有沒有出現在咖啡館以外的地方？我好像看過，但不記得是否在咖啡館。很確定的是，當時就算到過咖啡館，也沒把它加入我的最愛。
lakatos,
Yukie的教案稍微擴展一下，看看沒有膜狀構造的原核生物如何把不同活動隔開來，就會冒出
分工與
輪值等概念呢！經濟學家應該也會感興趣的。
5/5釋200萬片口罩：口罩每天更有152萬片的生產力，但指揮中心已決定5月5日起釋出2百萬片口罩到四大超商。
目的是什麼？
我看 Jerry 的文章時感到疑惑的一點是：「如果每件事都以情境化、脈絡來解釋，那麼發揮到極致時，每一件事都是獨特、無歷史前例可循的，那我們要依據什麼準則、具備什麼樣的智慧來處理事務？」
謝謝白玫瑰與劉館長的說明，看來不論是否情境化，要分析事件時，『要達成什麼目的？誰是受益人？這個方法是否能達成所欲目的？』還是很有用的分析方式。:)
另外，我想 Jerry 會跳到要求要政府管制的原因是因為提供口罩之後的利益不具排化性，大家都可以降低感染 SARS 的機率，所以他認為在那個當下，口罩有『準公共財』的特性，因此需要管制吧？
不過，SARS 流行時我手上雖然有學長姐贈送的 N95 口罩，但我沒有戴過。因為我判斷 SARS 的感染率、致死率比流行性感冒還低的多，根本不需要恐慌，所以一直沒戴。
盤：
謝謝您的說明。我在看「回應與挑戰四」時確實也很好奇為什麼兩位老師提到的倉儲價格有出入？以及為什麼後來劉館長沒有再回應？原來是 PCHome 系統的關係！
劉館長、阮：
謝謝你們的稱讚！！:)
說實話，因為很難讓十二歲的國中一年級學生瞭解『什麼是原核生物？什麼是真核生物？』這麼專業化的知識，所以才做了這樣的教學嘗試。
我滿喜歡用類比的方式進行教學，我想這比讓學生死背課本內容有意思些！！:) 比方說阮提到的分工，這其實在國一生物中有很多地方有提到。依據不同的課程內容，我會做一些教學上的調整。
講到昆蟲的頭、胸、腹三體節分工，就讓學生設計他們自己的百貨公司樓層功能！！:) 藉著百貨公司樓層功能不同來類比生物的體節分工。
講到細胞間的分工合作，我喜歡用胃來說明：『哎啊，胃會分泌胃酸殺菌，那會不會傷害到自己咧？當然是會啊！所以胃有負責分泌胃酸殺死細菌的細胞也就要有負責保護自己不受胃酸傷害的細胞……』
其他的類比教學嘗試：1.
辦一場曲水流觴宴、2.
體循環與肺循環
看到學生被我唬的嘴巴開開的是我的樂趣啊！！:)
Yukie,
>> 所以他認為在那個當下，口罩有『準公共財』的特性，因此需要管制吧？
任何時候，帶著病原的人戴口罩都具有好的外部性，由此只能推論到「應該有更多人戴口罩」，無法推論到政府管制。政府管制並無法讓更多人戴口罩。
阮剛好提到我想說的,
原核生物在某些方面展現出真核生物做不到的事情, 同樣是單細胞的角度我並不認為真核生物的效率就一定比原核生物高(最後一段). Yukie 的教案其實有些結論下得有點太快了, 而且有一點真核生物的 ``設計'' 比較優良的錯覺. 如何讓學生在不自覺之中用演化論思考我覺得也是一個超大的挑戰, 因為基本上這是反直覺的.
我一直覺得教國高中生是很難的事情, 因為大學的知識會一直讓我想 : 如果這樣簡單的帶過實在是太不嚴謹了, 但是又不想把事情搞得很複雜 ... 同樣是教生物教研究生還簡單一點 :P 當中學老師真是不容易啊
此外, 我覺得用膜狀胞器會比用膜狀構造好得多, 因為有太多原核生物有奇奇怪怪的非封閉性膜狀構造.
To K君:
應該是說局外人, 看局內人的事須要很多解釋, 而行內人是不是第一線, 又有層次上的區別, 如果對方很有禮貌又有誠意, 當然一步步分析, 耐心解釋, 況且又透過虛擬的方式, 面對面講都不一定講的清楚了, 更何況是...你應該不會想花約克夏時間, 跟個只是因理念不同, 面子掛不住, 或只想對別人下馬威, 擁有老大心態的人多聊吧! 所以, 跳過太多要解釋的細節, 自然有人
會受不了
所以我很佩服wei,黑都醜願意花醫生的時間, 耐心又詳細的解釋ㄚ, 當然最最佩服的還是館長囉! 超nice的!
to 小班
我不是醫生
所以最近想去波蘭:)
理論上的定義, 現況, 假設, 拿到教學現場時, 永遠有
很大的落差與經過修正之處, 所以不能以既有的定義看事情! 我總不能勇敢的爆料, 修正了什麼吧! 因此看得懂的人自然理解,不懂的人就會說, ( 青蛙跳水)邏輯撲通!
高檢署正式發函各地檢署成立「打擊民生犯罪專組」查辦。~是在查辦甚麼?
H1N1新型流感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已決定5月5日起釋出2百萬片口罩到四大超商~這算徵用防役物資嗎?
不然如何釋出口罩?
依照傳染病防治法第61條規定，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成立期間，對主管機關已開始徵用之防疫物資，有囤積居奇或哄抬物價之行為且情節重大者，處1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得併科新台幣500萬元以下罰金
saviola,
你點出問題要害了！
推了劉館長的文">，引來了若干回應。可是本喵沒學過經濟，怕誤解了本文的意思，亂解釋。請好心的館長有空在此回應即可，謝謝。:P
簡單的講一下他質疑的點：為什麼政府干預價格不行，就可以補貼？
（如有整理不對之處，可至上面的連結觀看全文是也。）
烏的喵，
(1)簡單的說，這個問題還是要回到白玫瑰說的：
「不管什麼原因，我（國際口罩生產大廠）手上恰好有許多人（恐慌的台灣民眾）想要的東西，這些「許多人」（恐慌的台灣民眾）應該如何從我（國際口罩生產大廠）手上拿到這個東西?」
當政府直接補貼消費者時，口罩市場的價格仍然會是我們可以跟國外市場競爭取得口罩的價格。
但是當政府直接管制口罩市場價格時，台灣的國內市場價格就無法跟其它外國想要口罩，同時願意付出更高價格的消費者競爭。不只國際市場（與國內進口商）沒有誘因對台灣這些「只想要口罩，不想付高價」的民眾提供充足口罩（所以要嘛大家排隊，要嘛政府自己開工廠努力生產），最慘的結果是，台灣自己生產的口罩還會走私出去。
(2)如果想要深入瞭解經濟學家對於「寧可直接補貼所得，而盡量避免干預市場價格」的思維，可以試著研究個體經濟學或福利經濟學中的「第二福利定理」。
烏的喵，
講個有關的經濟史軼事：
長期圍城的時候，(a)最令攻方頭痛的經濟組織是什麼？(b)攻方最希望守方犯的經濟政策錯誤是什麼？
(a)的答案是：黑市。
(b)的答案是：抓奸商。
想通為什麼會這樣，就可以想通為什麼「抓奸商」不是「要口罩」的好方法了。
跟劉館長抱歉，那位網友在本喵認真觀看”回應與挑戰”四文期間，悄悄地把他的回應給刪除了....本喵真是萬分抱歉 Orz....不過，希望還是藉由我回應他的部分，說明本喵的噗曾經出現過那些留言....
另，我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會同時有”釋出200萬片口罩”以及”取締奸商”的需要？照理說，釋出大量口罩，這不正是”回應與挑戰一”裡面某位網友說的：”養！套！殺！”的最終階段嗎？取締奸商的必要性何在？
（正在作劉館長出的作業中....）
烏的喵，劉館長前面提到
在我看來，「抓奸商」無非是現代版的「獵巫行動」----統治者在面對難以解決或無法控制的恐慌情境時，最廉價的解決方法就是：找尋在大眾道德觀中最沒有抵抗力的目標，讓大眾將無能為力的憤怒感，以及對執政者無法解決問題的不滿感，轉移到這些「稻草人犧牲者」身上。
或許是如邪惡 經濟帝國 右元帥所言:
台灣的政府
要不混吃等死
要不然就是到處恐嚇人民
包攬趕走長頸鹿的功勞
是非常可笑的
台灣的衛生署…..
小班化精緻教學,
... 這是因為您之前舉了一個自己都沒有辦法說明的例子, 又拿一個主客觀和悅聽者各自詮釋來解釋, 這和 Yukie 的差別在於她的說法雖然有點不太嚴謹, 但是膜狀胞器的概念是正確的是有差別的.
我承認我從小喜歡的老師都是老古板 :P 因為遇到了用生動活潑教學法的老師, 我下課去問問題的時候, 老師常常會說 `` 其實應該是這樣這樣啦, 我只是為了解釋所以才這樣教''. 幾次之後就會發現自己念樂趣比較大, 然後就不喜歡上課了 XD (這是討厭上課的諸多理由之一).
說得詳細一點, 我喜歡的老師是什麼類型呢 ?
面無表情, 說話速度中間偏慢, 笑話偏冷, 解釋內容看似平常但是句句都透露出更廣義的概念在後面, 因為教學要顧及廣大學生所以不明說但是你一定看得出來, 加上如果有預習就會有一口就回甘的感覺. 我每次上完這種課都覺得整個人被洗過一次一樣, 迫不及待找更多書來看.
不知道其它板友喜歡的老師類型是怎樣 ?
現象學本來就是放入括號存而不論
我的意圖在於表明從不同的角度看事情,本來就有各自的立場, 至於要怎麼思考判斷, 是由讀者決定
不是我無法解釋, 而是我不想再解釋, 省得又有人要
像在批判論文般, 大做文章, 況且我更期待看到他人的解釋ㄚ:p
BTW, 我不知道, 在這個版上連開玩笑(簡稱酸人)
都要被大大檢視一翻, 那麼下次說冷笑話, 有沒有人
要問, 這不合心理學, 邏輯, 還是政治學理論~以上
小班化精緻教學，
會不會你開玩笑時看起來太認真，
所以才會被誤認而被大大檢視一番？
館長
你講的讓我想到秀吉攻略中國用的干殺し。
捲, 真是個好問題! 寓教於樂囉!
不過我寧可猜是有人欣賞我很久了, 想要我陪他玩一玩!
希望這玩笑應該看起來不會太認真!
Yukie的教案很有看頭。不過在血液循環的部分，如果是像我這種鄉下小孩的話，我是覺得沒什麼效果。因為家裡沒有自來水，更沒有廢水處理廠。(號稱第三都的本市也沒有廢水處理啊)所以老師得解釋這些是什麼東東。以上這些是我到所謂首善之區的台北市以後才知道的。
saviola,
「這種作法似乎政治意味大於實質！」
同意！我猜這整個政治公關操作有一個團隊，可能直通總統府。因為這比劉內閣的一般水準實在強太多了。
「不過這作法似乎比直接管制價格高明的多了。」
同意！直接管制價格是最讓人Orz的下下之策。
目前這個辦法在「鹽鐵論」中就有：
「開委府於京師，以籠貨物。賤即買，貴則賣。是以縣官不失實，商賈無所貿利，故曰平準。」
以為政府只有「抓奸商」這個方法來抑價格的人，不妨回去讀讀幾千年前古人就已經想出來的較佳辦法。
尷尬！ 有口罩沒貼紙無法上架
實在不知道這些官僚在想什麼?沒貼疾管局貼紙不能賣?
如果要轉賣把貼紙撕了不行嗎?
況且賣價幾乎跟市價一樣~
有轉賣的價值嗎?
政府還是不要經營商業的好~
連把囤積的口罩賣出來都搞不定!
To K 君：
謝謝您的指正，我將『膜狀構造』都改為『膜狀胞器』了。感謝您指出我不嚴謹之處！:D
之前在學校學習時，最佩服的老師有兩類。一類是教學嚴謹，能給學生感受到知識趣味的老師；另一類是教學比較輕鬆有趣，但仍能給學生不少收穫的老師。
考慮到：一、我自己的專業能力不足；二、國中生是義務教育，講太深沒多少人想聽，所以我選擇比較有趣的方式來上課。
但是就如您所說，嚴謹度常常是值得懷疑的……這個我需要再多努力！
首見 新流感疑似病患落跑
明明豬流感比很多疾病死亡率都低
政府還捨不得解除法定傳染病限制~
還一律比照和平醫院模式先隔離再說~
病人不落跑才怪~
白玫瑰,
>>任何時候，帶著病原的人戴口罩都具有好的外部性，由此只能推論到「應該有更多人戴口罩」，無法推論到政府管制。政府管制並無法讓更多人戴口罩。
據我所知，口罩的功用是使戴著的人可以過濾外部的不好的東西。所以應為戴口罩的民眾可以防備潛藏帶原者的不好的外部性才是。而市場需求增加自然會導致價格上升，所以政府的管制只會造成價格的扭曲，而使得有人買不到口罩。
其實這可以分成兩種情形來看：一種是平常時，就像白玫瑰講的那樣；一種是有大規模傳染性高的疾病時，買口罩民眾的心理有預期的作用。
